划在心尖上:“没错,我就是下贱,就喜欢被男人艹,他碰我摸我的时候我恨不得跪在地上舔他,求着他让我爽,只要他看我一眼死也甘愿。”
陆蔚然脸色铁青,手指死死地掐进掌心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就要面临崩溃。
“我第一次戴颈环,戴了一条黑色蕾丝的,他说他喜欢,我故意勾引他,在他面前解颈环,释放精神力,让他摸我的精神体,故意勾引他艹我,他其实根本不喜欢我,但是现在我得逞了,他还是碰我了。”
陆珩姜仰起头,露出被宁星意咬在喉结上的痕迹。
这是陆蔚然的雷区,没有人可以触碰的地方,当年那个秘书也许就是用这样的手段勾引了秦和平,夺走了她的幸福,也将她的尊严按在地上碾压羞辱。
陆珩姜知道她受不了这个,所以故意刺激她,一来是他不希望陆蔚然把仇恨放在宁星意身上,去找他的麻烦。
二来,他是真的很想这么说,陆珩姜不知道原来羞辱自己,伤害陆蔚然的同时他觉得那么畅快,仿佛将从小积压的忍耐一瞬间释放出来了,再也不用顶着别人希望的身份与形象生活,只做自己。
做陆珩姜。
陆蔚然怒极,捂着胸口直发抖,踉跄了两步按住桌沿才勉强站稳,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