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觉得悬,陆珩姜被压抑了这么多年,连承认喜欢宁星意都那么艰难,让他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和攥在他手里的生死,他很难自私视而不见。
陆行云回过头匆匆留下一句:“自私一点珩姜。”
两个人压着陆行云,他这才发现原来在桌子之下的双腿其实铁链扣住,像对待一个犯人一样将他拽了出去,没有丝毫尊重。
偷盗猎取腺体的人一向是死罪,陆行云身为医生知法犯法,只会重罚不会轻判,他虽然坚持自己没有挪用,但陆蔚然没有证据是不会这么做的。
她想要整一个人就不会收手,陆行云这么风光霁月的人,又是真心疼爱他,如果连累到成为秦和平那样的人,还有宁星意。
他前十几年的人生躲躲藏藏已经很苦了,自己怎么忍心让他以后的人生更加辛苦啊,他脑海里浮现秦和平的样子,只要一想到宁星意会变成那样就心疼得厉害。
这一切都是因为帮他说了话。
现在这个时间陆蔚然应该下班了,陆珩姜招了辆车报上地址,手机忽然亮了,接通才知道是宁星意醒了没看见他在找他。
他收紧手指努力将声音调整正常,温柔询问:“怎么了?”
宁星意还没太醒神,打了个呵欠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