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说:“没事,应该是先生换衣服时不小心弄掉的,反正您买了也得剪吊牌,现在不正好省了这个步骤嘛。您看,这身西装您穿上正合身,颜色也适合您的年龄,最主要是价格,咱们店里的衣服,还没这么便宜的,您买到就是赚到。”
虽然店员的话听着合情合理,但傅年却听得直皱眉,说:“等等,这吊牌不是我弄掉的,你别推在我头上。”
店员脸上的笑容消失,说:“先生,我将衣服递给您的时候,吊牌还在上面挂着,您进了一趟试衣间出来,吊牌就掉了,您说不是您弄掉的,那会是谁?”
另一个店员见状也走了过来,嚷嚷道:“你们买不起就别进来,进来大呼小叫不说,弄坏了东西还想赖账,最看不起你们这种人。”
傅年刚想说话,就听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说怎么看着眼熟,还真是你。傅年,你这是发财了啊,竟然来商场买衣服,真是稀罕得很。”
傅年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这么尖酸刻薄的语调,除了傅明丽,他不认识旁人。
傅年没有理会傅明丽,从店员的手里夺过吊牌,说:“这吊牌的绳子是剪断的,跟扯断的痕迹并不一样,你冤枉我之前,先动动脑子。”
店员的脸色变了变,说:“就算是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