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要追她,也会在一年后,到时候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欠谁。”
容溪突然感觉一阵烦躁,说:“以乔兰的条件,她不会看上你。”
傅年的神情一滞,自嘲地笑了笑,说:“容总说得对,像我这样声名狼藉的小混混,确实配不上乔姐。容总如果不想惹得一身腥,最好现在就辞退我,离得远远的。”
容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不知为什么,道歉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在路上堵了半个多小时,道路才在交警的指挥下慢慢疏通,又是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才驶进富华园。在别墅门口停了车,傅年没有出声,等待容溪下车。可等了半晌,容溪也没动地方,傅年皱眉,耐着性子下了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等待他下车。
容溪沉默了一会儿,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傅年不再管他,重新走回驾驶座,启动汽车离开了富华园。
车开在路上,傅年不禁自嘲地笑了笑,说:“傅年啊傅年,你向来有自知之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他又没说错,你气个什么劲儿,早点被泼冷水,总好过真的动了心。”
傅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莫名的情绪,看了一眼乔兰发的位置,开车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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