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是哪间,只能掏出手机给容溪打电话。电话直接被挂断,紧接着靠近楼梯的房门被打开,容溪看了一眼傅年,又走了进去。傅年见状撇撇嘴,抱着文件进了门。
将手里的文件全部放在桌上,傅年直起身子,说:“容总桌上所有的文件都在这儿,您慢慢看,我就先走了。”
见傅年转身就走,容溪出声说道:“我饿了。”
傅年脚步一顿,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说:“容总想吃什么,我帮你点外卖。”
“我从不吃外卖。”
傅年深呼吸,耐着性子说:“容总想吃什么,我这就去买。”
容溪理所当然地说:“冰箱里有食材,你去做。我不吃葱花,不吃香菜,不吃姜,不吃蒜,不吃辣,不吃甜。”
“容总,你家应该有保姆吧,你想吃什么,让保姆去做啊。”
“我家没有保姆。傅年,我们签了合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不然违约金……”
“容溪,你别太过分!你捉弄我也就算了,还搅了我的约会,你……”傅年无意间碰到了容溪的手,被他手上的温度烫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又被他下意识地拍开。
傅年攥住容溪的双手,将他困在角落,额头相抵,滚烫的温度让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