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的是你,让我滚的还是你。容溪,你到底想怎么样?”
容溪看着傅年不说话,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想做什么,他的一切都在那一夜过后变得纷乱。明明是痛苦不堪又羞耻的记忆,而他却夜夜在梦里重复,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他的身体竟然会跟着起反应……
“傅年,你了解被人侵/犯的感受么?”
看着容溪眼底的痛苦,傅年心中的不快被愧疚取代,说:“你家里有退烧药吗?”
容溪垂下眼,说:“医药箱里应该有。”
“在哪里,我去给你拿。”
“走廊最里面的房间,橱柜里放着。”
“你的卧室在哪儿?”
“对面。”
“你回房躺着,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见容溪站着不动,傅年伸手去拉他的手腕,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傅年一怔,随即说道:“你现在发烧了,需要休息,如果不想我碰你,就自己回房休息。”
容溪沉默了一会儿,推开傅年走出了书房,进了对面的房间。
傅年松了口气,心中一阵懊恼,虽然那晚他喝醉了酒,但对容溪造成了伤害是事实,相对于容溪的遭遇,他受到的那点委屈又算什么,怎么就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