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顿住脚步,看着容溪的背影吞了吞口水,小声嘀咕道:“这就是有脑子的,和没脑子的区别么?”
“容总,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尽管说,能改的我一定改。你年轻有为,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自毁前途。”
容溪转头看了傅年一眼,眼底闪过笑意,说:“世事难料,谁也说不准今后会发生什么事。”
“不难料,不难料。那什么,容总,我去给你泡茶。”
“你还没说完。”容溪出声拦住傅年,说:“你怀里的日记本到底怎么回事?”
“哦,我差点忘了。”傅年想了想,接着说:“凶手在杀掉李强后,将我家翻得乱七八糟。我家穷的就只剩那套房子值钱了,真的没什么值得别人窥视的。我就怀疑死者想要找的东西,很可能是与我爷爷遗留下来的旧物有关。我爷爷做了一辈子警察,唯一能让人窥视的,大约就是跟他调查的案件有关,所以我就想起爷爷有写日记的习惯,想从这些日记里找寻线索。”
容溪凉凉地看着傅年,说:“所以你就将这些日记带到了公司,想上班的时候摸鱼?”
傅年一怔,随即心虚地将日记本藏到了身后,讪讪地笑着说:“那什么,容总,我去给你泡茶。”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