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要不说怎么容总是总裁呢,还是您聪明,我都没想到。那什么,我这就搬。”
容溪的眼底闪过笑意,跟着傅年来到后备箱旁,帮着将日记本搬了出来。
傅年靠近时,闻到容溪身上淡淡地酒味,眉头随即皱了起来,问:“容总喝酒了?”
容溪这才察觉两人靠的有些近,连忙后退了一步,说:“嗯,喝了一点。”
“容总忘了自己的病还没好?”
“我没事了,已经两天没吃药了。”
容溪垂着眼,傅年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只看到微颤的睫毛。
傅年一怔,他都没留意容溪已经两天没吃药,似乎很不称职。待他回神时,发现容溪已经抱着箱子走到电梯前,他连忙关上后备箱,跟了上去。
“容总,抱歉,这两天只想着案子的事,忽略了很多事。”
电梯门打开,容溪走了进去,并没有回应傅年。
看着容溪平静的侧脸,傅年总觉得有些心虚,说:“容总,今天那个孙副市长没有为难你吧?”
傅年说完就后悔了,他这不明摆着的事么,孙虔礼看容溪,那就是老丈人看女婿的眼神,怎么可能为难他,他就多此一问。
“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