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在身边,所以压根不会往傅年身上想。
容溪顿住脚步,回头看向楚萧,说:“楚萧,我的事,你不要插手。”
楚萧的眉头皱得死紧,问:“容溪,他怎么会在这儿?”
“从今天起,他会住在这里,他们保护的目标是我们两个。”
“容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资料你应该看了吧,这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你怎么能留他在身边?”
傅年听得直皱眉,那晚的事确实是他理亏,但他对不起的也只是容溪,他可没做什么对不起楚萧的事。
“楚萧是吧,我就纳了闷了,我和容总之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他乐意带我在身边,我乐意给他当保姆,你管得着吗?”
“你!说话流里流气,果然是个小无赖!”
“穿的人模狗样的,果然是个衣冠禽兽!”
论嘴上功夫,楚萧绝对不是傅年的对手,他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抡起拳头,朝着傅年就打了过来。
傅年冷笑,将手上盛着鱼的袋子,抬手就砸了过去。楚萧一惊,连忙躲闪,“哗”,水泼在了地板上,鱼儿骤然离水,在地上不停扑腾着,溅了楚萧一身水。
闻闻身上带着腥味的外套,楚萧咬牙切齿地说:“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