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的神情一滞,无奈地说:“容溪,就算你喜欢男人,他也配不上你。更何况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一旦这种事情传出去,你就会从人人称赞的神坛跌落下来,变得和他一样,被人抨击,被人咒骂。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会想不明白?”
“我很清楚……”傅年急匆匆地脚步声打断了容溪的话,他小声地说:“楚萧,我再重申一次,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插手。”
“医药箱来了。”见楚萧也在厨房,傅年笑了笑,说:“容总,厨房里空间小,你还是出来再处理吧。”
容溪应声,绕过楚萧走出了厨房。来到门口,他回头看向楚萧,说:“土豆皮刮好以后,切成块。”
楚萧闻言一怔,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随后认命地刮起土豆皮。
傅年依次将要用的东西拿出来,先用碘伏小心地清洗伤口,又抹上了些云南白药,这才用纱布将伤口包了起来。
看着被包成粽子的手指,容溪有些哭笑不得,说:“用个创可贴就成。”
“伤口不小,用创可贴可不行。”傅年收拾好东西,说:“容总,以后你还是别进厨房了,这手还是用来打电脑签文件吧。”
“嗯,以后有你在。”
傅年怔了怔,随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