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连忙捂住鼻子,朝着床铺看过去。
只见一个干瘦的老头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眼混浊无神,嘴巴有些歪,嘴角流着口水。衣领处被浸湿,一块水渍压着一块水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下半身没穿衣服,两条腿之间满是黑褐色的块状物体,松垮垮只剩一层皮的大腿上爬满蛆虫。
“呕!”看到这儿,傅年也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张岩还在。
王军见傅年也跑了出来,说:“房间里只有床上的老者,并没有你说的那个保姆。”
傅年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终于压下了翻腾不已的胃,说:“应该是在我去隔壁邻居家的时候出去了。”
脚步声响起,张岩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我看还是尽快叫救护车吧,床上的人呼吸很微弱。”
王军点点头,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随后三人再次回到房间,十五分钟后,救护车也已经赶到,将李广志送进了医院。
傅年三人加上王军和他同事,五人一起跟去了医院。在急诊室门口等待的时候,王军给李广志的子女打了电话。
明明是周末,他们却推来推去不肯来医院,王军气急直接说如果他们不来,就告他们虐待老人,他们这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