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问:“傅年,你怎么了,发烧了么,怎么脸这么红?”
傅年现在尴尬地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居然饥渴到想着一个男人思春……
“我没事,可能是刚才做饭的时候火太大,给烤的。容总偏不信,非要给我量体温。”
张岩听得一阵好笑,说:“做饭烤的?傅年,就算你再想吃肉,也不能烤自己吧。”
傅年恼羞成怒,没好地说:“不跟你说了,我饭还没做好呢。”
“容总可是去拿温度计了,等他回来没看到你,说不准又生气了,我看你还是乖乖在这儿等着吧。”
傅年好笑地说:“不是,在你心里容总的脾气就这么阴晴不定么?”
马武接话道:“那倒没有,从来都是阴,就没见过晴是什么样。”
“你们在背后这么说大老板坏话,就不怕他炒你们鱿鱼?”
马武和张岩见傅年的视线落在他们身后,不由僵硬着身子转过身去,果然见容溪正站在身后。
“身为保镖,连有人近身都没察觉,你们不合格。”
容溪淡淡地一句话,直戳马武和张岩的心脏,他们是公司的精英,最在意的就是自身的业务能力被人质疑,可他们现在却无法反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