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年喊了半天也没人应,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难不成那个杀手进了别墅?把我锁在房里,去杀其他人,最后再过来逼问我,爷爷掌握的线索?
傅年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很大,不然张岩他们不可能听不到他的呼喊。一想到容溪有可能已经遭遇不测,傅年心里就慌得不行。他来到窗前,推了推外面的防盗窗,居然纹丝不动,看着网格很细小,甚至能挡住蚊子和苍蝇,却没想到竟然这么结实。
对面环视了一周,搬起一旁的椅子就砸了过去。“砰”一声,防盗窗完好无损。傅年不信邪,又砸了几下,实木的椅子腿都快砸折了,防盗窗依旧屹立不倒。
傅年见防盗窗砸不烂,又开始砸玻璃,没想到玻璃也是特制的,根本砸不烂。傅年心急如焚,只能回去鼓捣门锁,试图强行把门打开。
“你不用白费力气了,门窗都是特制的,你打不开。”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傅年不禁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说:“容溪,你什么意思?”
“傅年,这是你欠我的。”
“容溪,你开门,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
“傅年,他们都说我病了,都希望我把你赶走,去看心理医生。可我不想……我无法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