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说:“我要做饭,不要妨碍我。”
傅年这些年过得很拮据,所以不管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有些抠门。不过即便爱钱,他也很有原则,他只拿该拿的。如果老板无故扣他工资,即便他再需要这份工作,他也会辞职,这也是这些年来他换了许多工作的一部分原因。容溪刚才那么做,分明就是在他底线上反复横跳。
傅年愤愤地说:“果然人都是蹬鼻子上脸的,不能惯着。”
容溪站在门口,听着傅年自言自语,眼底的笑意更浓,这样的傅年才最生动。
中午一起吃过饭,傅年、容溪、张岩他们三个,分两辆车一起开往西郊的曲茗茶庄。
原本只用半个小时的车程,却因为一起车祸导致的堵车,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好在他们提前出发,这才没有迟到。
把车开到停车场,五人分别下了车,看着周围优美清幽的环境,傅年不禁啧啧赞叹,说:“没想到在市区还有环境这么好的地方,还真像是世外桃源。”
“这里虽然处于郊区,位置却不算偏远,在这里建这么一个茶庄,走高档路线,确实是个不错的商业投资。”
傅年听得一阵好笑,说:“容总,你是不是看什么问题,都会用商业的眼光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