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是我爸。他说沈氏现在处境艰难,让我能帮就帮一把。”提起这事,容溪就觉得心浮气躁,说:“这种时候谁不躲着,偏偏他犯了糊涂,想拉着嘉华给沈氏陪葬。”
傅年听出容溪的语气不对,安抚地说:“有事好好说,实在不行就向你爷爷告状,那可是他爸,还能管不了。”
容溪被傅年的话逗笑,心里的郁气消散了不少,说:“你说的没错,也就爷爷能管得了他,所以他跟我提了这事以后,我随后就跟爷爷说了。”
傅年好奇地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在我接手公司的时候,就跟他们提了条件,如果想让我管理公司,就必须完全放权,我不喜欢有人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
“这么霸道?”傅年故意往旁边靠了靠。
“当然你除外。”容溪又把他拉了回来。
以免容溪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傅年没再逗他,说:“中午想吃什么?”
容溪想了想,说“去吃烧烤吧,就我们第一次去的那家。”
“你不是吃不了羊肉吗?”
“我想试试,你喜欢的,我都想试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没必要为了我去改变什么,让我的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