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吃定他的语气,让傅年有些恼,张嘴就咬上了他的唇,虽然不至于出血,但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微微的疼。容溪也不示弱,原本好好的一个吻,就这样变了味道,变成了两个男人的对抗。
    将容溪背过身锁在门上,傅年得意地说:“虽然这两年我懒了点,但之前十几年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练的。”
    虽然算不上疼,但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让容溪有些恼,说:“你不想知道线索了?”
    “想,但你丫太得寸进尺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占我便宜。”听傅年说话,就能听出他确实恼了。
    “好,那我告诉你,你必须履行之前的约定。”
    见容溪松了口,傅年也就松了手,说:“就是不能惯着,该修理还是得修理。”
    容溪转身看向傅年,不放心地说:“说好的事,可能反悔。”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
    傅年无意间看到容溪的手腕,白皙的皮肤变得通红,竟看似有些肿。他心疼地握在手里,揉了揉说:“疼不疼?”
    “疼。”容溪明亮的眼睛里染上了委屈的神色。
    眼看着刚刚还跟他死扛的人,转眼间的功夫变成了小白兔,傅年不禁觉得一阵好笑,说:“容总这演技不错,可以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