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跑了过来。
今早他接到张岩的电话,来不及洗漱,套上衣服就开车赶到了医院。
看着病床上无声无息,任他怎么叫都叫不醒的人,宋桥心里有些慌。他看向屋里的几个人,问:“傅年怎么了?他是刚做完手术,麻药劲儿还没过吗?”
张岩看了看容溪,说:“他的后脑受伤,医生说短期内醒不过来,就……”
“就什么?”宋桥心里的不安扩大。
张岩叹了口气,实话说:“就很可能变成植物人。”
“怎么可能?张哥,你别跟我开玩笑。”宋桥看向傅年,伸手推了推他,说:“傅年,你丫再跟我装,我可真生气了。”
傅年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傅年,你丫别吓我,老子胆子小,你再不醒过来,老子跟你绝交了。”宋桥伸手摸向傅年的腋下,他知道傅年最怕痒,但凡两人玩闹,只要挠他痒,他肯定受不住。可这次宋桥失望了,无论他怎么挠,傅年都没有反应。
宋桥的眼眶变红,他看向张岩,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他怎么会伤到后脑,你们不是一直在保护他吗?”
“对不起,宋桥,是我们的错,没有保护好他。”
“是谁打的?”宋桥的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