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两不相欠?嘉华……”
容溪冷漠地打断容岑的话,说:“嘉华是爷爷一手创立,在我手里发扬光大,跟你容岑没有任何关系,该有的生活费,我会打给你,多一点都不行。”
容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愤怒地质问:“容溪!你想独吞嘉华,你问过你爷爷吗?”
“爷爷早就把嘉华的所有权给了我,你不过是我养的一只蛀虫,最好认清自己的位置。”
“爸把嘉华给了你?这不可能,我是他儿子,嘉华应该是我的,他凭什么越过我,把嘉华给你?”
“因为你除了是他儿子以外,什么都不是。如果你不想再自取其辱,就马上离开这里。”
“容溪,如果让你爷爷知道,你居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看你该怎么交代。”容岑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病房。
容溪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心里烦躁异常,看向床上的傅年,突然觉得异常委屈。他来到床前坐下,轻轻握住傅年的手,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傅年,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容溪语气里是罕见的无助,甚至有些哽咽,听傅年一阵心疼。他想回应他,却怎么也做不到,很快又失去了意识。
“跟我回去,别在这里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