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打酒的效果特别好,那么严重的於伤,竟然消散的这么快。
就算李木槿都感到惊奇,“这於伤看样子明天就差不多能消下去了。”
“我是练武之人,从七岁开始就跟着你爹练拳脚,之后又进了县里武学院,经常挨打,这挨着挨着,身板就皮实了。一般这样的於伤,就算是不擦药酒,也很快就会好的。”
背对着李木槿,听她这么说,萧景玉就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于是,淡淡的笑了笑,开口跟她解释一番。
而李木槿没有想到萧景玉心思这么通透,竟然知道她心中所想,望着他昏黄灯光下长长睫毛打下的剪影,李木槿嘴角旋起一抹淡淡的笑,“不管怎么说,日后做事万不可这么冲动了。这回,你们认识还好说,都没有下狠手。万一以后遇到敌人,你可莫要这么拼了。打不过就逃走,也没有人笑话你的。”
想起前两天,两人你一拳我一脚,跟不要命似的。李木槿到现在还有些心惊,没想到萧景玉这么老实的一个人,打起架来,竟这般不要命。
李木槿说完,萧景玉一愣,把衣服穿上去,转过身看向她,目光盯在李木槿脸上,笑道:“娘子说的是,这以后打架,自然不会这么拼命。”
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有了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