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在问这句话时,视线一直盯着敞开大门外的雨幕,声音里不知道是失落,还是何种感情?
上官岚猜不透,也不想去猜。低下头,鼻翼间传来一道轻嗤声,“八年了,我有些累了。”
八年,她从京城开始追随着他大江南北的到处跑。
她不是一件死物,而是有感情的活物,有着七情六欲,她也知道累。而这次,她是彻底累了。
“好,既然你都已经决定好了,那就走吧。”
累了吗?或许吧!
刘伯庸袖子下的另一只手攥紧起来,过了半晌,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而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上官岚再也没有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啪嗒,豆大的泪珠砸在她搭在腿间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