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颗药丸塞进了余氏的嘴里。
“你既然知道是脑淤血,但你也应该是什么情况。我已经尽力了,结果如何就看她自己了。”
杨大夫行了这么多年的医,见过无数次这种病症。死的死,瘫的瘫,没有一个能好过来的,所以他也没有瞒着李木槿,直接说到最后的结果。
李木槿听他说,自然也能理解,点了点头,道:“我明白,谢谢杨大夫。”
不是李木槿诅咒余氏,其实余氏得了这个病,无疑就是个等死的病。治不好的,也正是因为知道治不好,李木槿没有忍住,眼泪一下子就从眼角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