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不来,她便没命活,虞兰不敢赌,这暴君是个疯子,若是赌输了,她的命就没了!
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断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女不敢了……”
足靴落地的声音却不曾停止。
一声又一声。
虞兰明白过来,求饶没有用了。
她想站起来逃跑,跪了太久的膝盖却根本无法站立,她只好用手踉跄着朝亭外爬去,“救命!救命……杀人了!救命……”
一只帕子却忽然捂住了她的嘴。
傅止渊的嗓音冷冷淡淡,“吵醒昭昭,可就不好了。”
虞兰的眼睛倏地瞪大,她开始剧烈地挣扎。
捂嘴的帕子掉了。
一只苍白修长的手却掐住了她的脖子,逐渐用力。
虞兰拼命用手去抠脖子上的手,却毫无作用。秀美的脖颈上,青色的血管逐渐凸显,虞兰的面色涨红,眼珠睁大,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地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要死了……
都是因为虞昭……
凭……什……么……
越来越多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的视线逐渐开始模糊,隐隐发黑。恍惚间,她似乎听见了傅止渊冷漠的声音:“你曾杀了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