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坐。”
三人各自呷了一口茶,这才又重新谈起正事。
吴王道:“丞相大概不知,苏宴不愧是乡试县试都拿了头名的人,脑袋瓜子聪明得很。定国公世子那事,便是苏宴出的主意,果然啊果然,除掉定国公的儿子,就等于削掉了定国公的左膀右臂,这几日他为了儿子忙得团团转,可再顾不上针对我们咯!”
相比于吴王的洋洋得意,苏宴倒显得神情淡淡,“不知下一步,丞相有何打算?”
李靳笑了笑,“我此次来,原就是打算同你们商议此事。既然要将这定国公的左膀右臂彻底削了去,那我们就得让世子爷的罪名再重一些。”
吴王疑惑:“薛致都被指控杀了人了,人证物证俱在,还能洗白不成?”
李靳摇了摇头,“不要忘了定国公的手段,也不要低估了定国公府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仅凭目前的这桩案子,还不至于搞垮薛致。”昏暗的烛火下,丞相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若是能让咱们的薛世子再背上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那才叫真真是插翅难逃啊。”
苏宴也笑了,“丞相有何打算?”
“没什么,只不过是恰好查到了薛世子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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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永安三年十二月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