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被他盯着,后脖颈处汗毛竖起了一片,顿时生出了头皮发麻的危机感,她躲着他的目光,磕磕绊绊道:“是……所以,你快去批奏折吧!”
傅止渊挑了挑眉,他慢条斯理地从床榻上坐起,一面下了床一面道:“不巧,今日我的奏折都批完了,现下无事……”
他一把扯住虞昭的被子,“既然昭昭不用穿衣了,那便替朕脱衣罢,朕也要沐浴了……”傅止渊稍一用力,盖在虞昭身上的被子便立时被掀开了。
他俯身,手臂一捞,就将虞昭捞进了怀里。虞昭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跌进了一个泛着松香的怀抱。
“你、你快放我下来!”
她的鼻梁触着傅止渊脖颈处的动脉,喉结的位置离她的唇极近,她的鼻梁只需再压下去几分,那嫣红的唇瓣便会与之贴上。
小皇后呼出的热气传来细密的麻痒,傅止渊极轻的喃了一句:“别动……”
虞昭的耳朵成了一片滚烫的红色,她羞恼至极,却偏偏拿傅止渊毫无办法。她被傅止渊以一个扑向他的姿势抱在怀里,腰腹、双腿被迫与他贴得极近。
她的声音里不自觉染上了几分哭腔:“你……你放我下来……”
傅止渊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