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抵不知道,她手中拿着的这个系着细线的小角,还是小时候她教给他的。那次他被关在院子里出不去,昭昭就串了很长的线,把小角从墙上抛进来。他那时饿得没什么力气了,只记得耳边一直回荡着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声音,他不应她,她也能说上一大堆。
“昭昭,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做这个东西?”夜色中,傅止渊的声音放得很低。
他想,他不满足于昭昭待在他身边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的现状了。
人心贪婪,他想要他的小皇后,一点一点地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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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虞昭洗漱完毕便转去了太医署寻傅止渊一同用膳。
傅止渊的伤仍未好全,但如今已经能坐起来不崩裂伤口了。她到时,傅止渊正靠坐在床榻上翻阅一本小册子,听到她进门的动静,抬眸弯了眼:“昭昭。”
虞昭的耳垂漫上了一层薄薄的红。
她昨夜拿着那个小角放在耳边,听这人不知道喊了自己多少次。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名字,有朝一日也能被念得这么温柔缱绻。
虞昭应了他一声,而后便吩咐宫人们准备早膳。
傅止渊的伤还未好全,太医不建议他多走动,也因此,他的早膳是虞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