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这是暗一告退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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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收拾了思绪,傅止渊不再纠结,目光转向了桌案上的那些奏折。
年节刚过不久,需要他处理的事却已经堆了不少。
然而在这奏折里上报的一堆事中,有一件事却大大出乎了傅止渊的意料。
滁州爆发疫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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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国寺。
昏暗的偏房内,随着一声短促的鸽哨,雪白的信鸽落在了窗枢上。一只手从阴影中伸出来,捉住信鸽的翅根就取下了它脚上绑着的信笺。
清俊苍白的面容从黑暗中显露出来。
苏宴面无表情地展开手中的信笺,片刻后,那张脸上缓缓露出了笑容。
滁州……
他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他终于能摆脱这如过街老鼠般躲躲藏藏的日子了。
自打吴王倒台以后,他便成了意图谋逆的同党,苏宴这个名字带给他的不再是合法的身份、唾手可得的权势,没人会再讨好他,没人会再巴结他,他们甚至唯恐避之不及与他脱清关系。
他成了逃犯。
然而、然而天无绝人之路啊!或许就连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他的坎坷遭遇,让他苏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