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位素来以平易近人著称的丞相大人, 今日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多留,只笑笑便上了丞相府的马车。
丞相府。
李靳刚刚踏入丞相府的大门, 面上神色便骤然阴沉了下来。
他一言不发,只身一人便往书房而去。
半刻钟后, 丞相府的上空飞出了一只雪白的信鸽。
信鸽并没有飞太久,很快,它便被一只突如其来的飞箭射中了。雪白的身影沾着鲜血掉落下去, 落在了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掌心里。
与此同时, 丞相府的书房门前, 穿着打扮似府里管事的中年人敲了敲书房门。少顷, 房门打开, 管事的中年人走了进去。
“荣伯,派个人,将这封信快马加鞭地传到滁州去。”李靳将一封毫不起眼、家书样式的书信递给了面前的中年人, 他加重语气叮嘱道:“一定不能落到他人手里, 明白吗?”
荣伯低着头,恭敬地收了信,转身出去了。
李靳坐在案前的圈椅里, 低头把玩着手里的印章,眉目低垂着, 他慢条斯理地在米白的宣纸上静静盖了一个章。
什么时候,这手里拿的,能换上玉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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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傅止渊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