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上不是腥风血雨?况且这一场争夺,还指不定鹿死谁手。
薛忠饮了口酒,“老臣听闻,滁州近日出了个叛军,领头的,是个叫什么司徒宴的土匪流寇。”
“不错,”傅止渊语气渐渐低沉下来,方才轻松的笑意一扫而空,眉宇间显出几分烦忧,“这司徒宴领起的那批人武装精良,训练有素,与其说是地方流寇,倒更像是有预谋的反叛。”
傅止渊观察着李靳的神情,笑了下,“传来的急报上还说,司徒宴如此行事,朝中定有内鬼与他应和,两位爱卿怎么看?”
李靳尚未出声,薛忠先瞪圆了眼,怒气冲冲地拍了桌,“若真有内鬼,这等奸佞小人还留着作甚!为了自己的私心不顾百姓死活,这人死不足惜!”
话落,薛忠还不忘转头,直直盯住了李靳,“丞相,你说是吧?”
李靳挑了挑眉,心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是联合了薛忠。
诧异只出现了一瞬便很快被李靳隐去,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笑意,颔首道:“自然。”
薛忠没想到这厮面皮如此之厚,一拳像打在了棉花上,顿时一噎,被他的无耻气得面色涨红。
幸而此时傅止渊又把话接了过去。
他并不打算继续用周旋的话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