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桃子,碎发被手指别到耳后。
“程先生,我是不是话很多?”
其实她性子有点闷,不太爱说话。
能说会道也演不出来。
她更像那种心里素质极差的好学生,提前背熟了稿子,上台一通背诵。
程濯瞧透她的腼腆性格,更加不解,她哪来的胆子,在寿塔寺回程的车上拿走他的打火机?分明偷看他一路连句搭讪都没敢说。
“叫我程濯就行。”
程濯猜她多大,大三的学生差不多都二字开头了。
“我也就大你两岁。”
孟听枝知道,她还知道他生日就在下个月。
她眉目朝着餐盘里的一朵西蓝花,小声喊了一下程濯。
“嗯?”
他看过来。
孟听枝抿唇笑,摇摇头,“没事,你还吃吗?”
两个人,六菜一汤,着实奢侈。
孟听枝胃口小,程濯不知道是不是吃不惯这种馆子,也没怎么动筷。
餐面干干净净,连摆盘都几乎是原样。
孟听枝转着一朵紫色的餐饰兰花,看对面的男人修长手指夹着烟。
他真是瑕玉。
从早年的作风到如今的气质,就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