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啊”了一声。
    他没再问,轻拧了她脸颊一记。
    最后天旋地转,她被打横抱起,孟听枝迷蒙眼底划过头顶一盏盏精致的流苏廊灯,红光飞溢。
    四面美人图里,映着火,提着字。
    字墨灯红,花好月圆。
    外面的雨一晚没停,阴瑟瑟的,淅淅沥沥的雨丝,将靡躁夜色隔出一道清冷屏障。
    身后的人没有撑好伞的方向,雨滴簌簌几滴落在孟听枝脸上,她像只被惊扰的小猫,人一蜷缩,皱眉轻哼着,往程濯怀里躲。
    水迹凝成一股,滑进程濯的衬衫上,瞬间洇透。
    程濯不轻不重回头觑了一眼。
    他那一眼清明凌厉,不染半点软怠酒色,像能把人看穿,女声连忙懊悔地把伞打正,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程濯把孟听枝抱进车里,车子开出宝岱广场。
    许是从来没有醉过酒,这种猫抓似的烧热难受得要命,胃里翻天覆地。
    孟听枝却还能凭那股潮润的木质冷香,分辨出这是程濯身边。
    她瞥见车外灯流,不知自己清醒了几分,人倒是大胆了。
    手指攀上男人的衣角。
    “我哪里闷?”
    程濯垂眼,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