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看去,夹着烟的那只手点了一下她直挺挺的腰,烟灰不慎弹落,在暗处将裙角烫伤。
“记仇。”
孟听枝怕痒,扭腰躲着,不承认,“没有。”
身后有人过来,玩嗨了,不小心撞到她。
身体忽然失衡,孟听枝以膝跪的姿势扑到程濯怀里,她反应还算快,双手匆促撑着他的肩。
“让人过去。”
腰间的手掌,忽然朝里猛地收拢力度。
她跌得更狠了,盈香的头发擦过程濯的侧脸。
他不躲不让,两人近成交颈,她撑不住力,手腕一松就成了靠在他身上的姿势。
有人拨她脸侧的头发,很快,一道灼人唇息落在她白皙的耳廓边,淡淡地问,比陈述句更意蕴万千,“孟听枝哪里闷啊。”
有时候,例如这时。
孟听枝会想,她和程濯如果真是初相识就好了,这场风月迷烟阵,不必总想起暗恋,叹自己何德何能。
程濯太锐利,她怕被看出端倪,很快收拢好情绪,她两次被程濯带出来,旁人对她的态度也发生很大转变。
这些人精都很会说话,怎么聊,程濯都不管,但喝酒不行。
孟听枝跟他说:“其实我能喝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