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很舒服。
    “孟听枝,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他叹,有几分故意的味道在。
    孟听枝起了反骨,说:“嗯……我妈妈的厨艺是跟邻居阿姨学的,邻居阿姨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一个男人的胃。”
    他送一口粥进嘴,捏着瓷勺,腕骨懒懒的垂着,勺子在碗沿上敲出一声清脆的响,要笑不笑地颔首说:“那你试试。”
    孟听枝当时只悄悄捏紧手指,没说话,但之后几天,真照料起他的晚餐,每天都来给他送饭。
    她自己的厨艺并算不上好,最近放假很闲,在跟阮美云学。
    阮美云做饭会多做一点,孟听枝仔细打包进保温盒里,将盒子的四个扣角一一按实。
    佐餐咸鸭蛋,阮美云一刀分成两瓣,蛋黄橙黄流沙,看着就很有食欲。
    她在旁边的小盒子里塞进半块。
    “你那个小晨同学什么时候出院,叫她来家里吃饭呀,不是说她爸妈都不在家吗?”
    能带着孟听枝玩到十二点后,这是孟听枝读书时期难得的友谊。
    大概是因为对女儿难以启齿的愧疚,孟听枝说要照顾老同学的时候,阮美云女士都替她珍惜这段感人同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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