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处的感应灯才刚刚亮起,她刚放下包,一转头,被人往柜子上扳身一推,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被猝不及防的温热感贴上。
    他动作又轻又柔。
    开衫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剥离肩头,只在唇齿间泄露一丝强势和急迫。
    在抱起她之前,那双向来淡漠的桃花眼撩起灼灼的光,用近乎沸腾的克制,不动声色烫到她眼睛。
    最后他哑着声音问:
    “可以吗,孟听枝?”
    她口舌干,喉咙吞了吞,他留在唇上齿间的气息仿若被咽进心肺,低软应一句。
    “可以。”
    他双手交叉抓着衣摆,朝上一掀,利落脱掉,随意扔在在地上,接着将孟听枝胳膊上半挂半垂的开衫扯干净。
    孟听枝在一声低呼中被打横抱起,由他来跨过地上的衣服,仿佛剥离世俗遮掩,赤诚相待之前的礼仪,他做得周全又细致。
    这一夜,来得意料之中又有点猝不及防。
    比孟听枝之前多次惶惶的设想都要自然顺利,她在潮红扑颊,不得喘息的时刻,被人渡以温柔刻骨的氧。
    漫长的破碎后,是更漫长的盈满。
    许久,余韵渐歇。
    她一身汗热被人细致地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