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程濯伸出手扶她。
“是不是跟滑冰一样,摔几回就明白了?”
孟听枝摔得没脾气了,又想笑自己,一手握程濯的胳膊,另一手撑着滑雪杖站起来,没说话,光急促呼吸都冒着成片白气。
她咕哝道:“我越摔越糊涂了。”
他笑着,在雪地里搂着软绵绵的小姑娘,拍一拍她说:“嗯,也正常,属乌龟的。”
她那会儿屁股后面还绑着一只小乌龟呢。
同行的还有程濯留学的朋友,四个对中国文化兴趣很大的老外,其中有一对随时随地就能打啵的热恋情侣,另外两个是极限运动的发烧友。
孟听枝光看着他们滑高级赛道,从急坡上凌空再落地,都替他们心惊胆战。
对方见她不长进,一直热情地说要教她,她缩在程濯怀里死也不肯,不管这些人把可遇不可求的大师课吹上天,她也一直摇头。
老外说话好夸张,向上帝发誓一定会教好她。
孟听枝抱着程濯不撒手,脸蛋贴在他黑色的冲锋衣上,好怂地吸吸鼻子说:“请让我自己慢慢摔吧。”
几个老外笑得前仰后合,说程濯的女朋友可爱死了。
程公子两臂环着自己的小怂包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