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信他才有鬼。
“怕什么,怕女人脱衣服么?哦,怪不得在望府西京赵小姐那次,你看着很淡定,原来是有经验了。”
他们并排坐,椅子贴一起,只要稍稍偏头就近得像耳语。
鱼锅腾腾飘着白雾,在悬垂灯泡下聚了又散,这个场景下看人仿佛自带柔光,程濯从没见过她这么活泼的神情,眉眼灿烂,甚至有几分故意揶揄。
他顺着话,从容回答:“我是挺怕的,你打算用这招对付我吗?”
什么招?脱衣服吗?
孟听枝险些没绷住淡定的表情。
心道徐格疯且皮,沈思源嘴损,那两个人在他这儿半点好都捞不到,就该知道这人脑子有多灵光,大多数时候他不爱说话,但噎人呛人逗人,只要他想,他好厉害。
话接不下去。
孟听枝就假装没听到,转头去看菜,指汤头正滚的砂锅说:“还要吃鱼。”
程濯看她一眼,拿公筷捞鱼片,本森见状也伸出碗,因为那副长公筷他也无法灵活使用。
吃下那几片鱼,本森忽然想起什么,手指凌空点着,激动地跟孟听枝说,“程濯特别厉害!”
孟听枝问:“什么?”
本森说,程濯总能发现最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