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
程濯盯着他的表情,辨别了一下真假成分。
“五千实收,水钱我出,不能再高。”
最后一通电话结束,摊主拿个透明封袋把那块石头装起来,递给程濯,头疼地说:“这么压价,我们老板说他真不赚啦。”
孟听枝完全没有想到他在这方面会是行家,他自己说不是行家,他爷爷喜欢玩石料,他耳濡目染,懂一点皮毛。
买了石头,程濯要就地开出来,托管家联系,找了附近一家规模中等的玉石工坊。
老板娘是缅甸人,人特别热情,孟听枝一进门她叽里呱啦说了好一通话。
英语她还仅仅是口语吃力,缅甸语对孟听枝来说,那就完全是一窍不通,管家也不懂,还是老板家在趴在柜台上写寒假作业的小女儿帮忙翻译。
“我妈说让你看玻璃柜里的那个菩萨,她说和你长得好像,就这儿,”小姑娘指了指自己的眉心,“差了一点红。”
孟听枝顺势看去。
玻璃柜子内里贴了一层镜子,折射阳光,衬得那尊白中泛淡青的玉观音更加通透盈光,法相庄严,清冷又慈悲。
说话间,程濯从里面的工作间和老板一起出来,也在说石料的事,说现在好料子很难找,恐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