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室的名片,如果孟小姐有兴趣,可以打这个电话,如果您还有其他要求,也可以打这个电话。”
    孟听枝没有伸手接,温迪笑意加重,平稳的声线里多了点循循善诱的味道。
    “孟小姐,不是人人都有这种选择的机会,好好把握。”
    岛川集享誉整个艺术界,对孟听枝来说,更是神邸一般不可触达的存在,她从小就爱的画家矢藤源斋就是岛川集出身的画手。
    温迪将硬质卡片的一端放在她手背上,她不得不接过。
    “您可以好好想想。”
    说完温迪就转身上了车。
    那张美术生人皆向往的褐蓝名片,印日式的松枝云纹,稍稍一碰,顿觉荆棘刺指。
    展会上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孟听枝从后廊回去,天窗里灌进风,在狭管效应里呼呼作响,她迎着风,走到垃圾桶旁边。
    刚一弯身,身后倏然传来一道女声。
    “真舍得丢?”
    孟听枝转头,看见曾珥。
    米色的连体裤材质垂感皆精良,腕上是一只竹节包,稍稍抬头,法式宽檐礼帽下由红唇及上,露出一双极通透无澜的眸子来。
    “如果我当年读苏大美院的时候,还没毕业就有人递岛川集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