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源刚输一局,正喝罚酒,没憋住半喷半呛,重咳好几声才缓回来。
    “定情信物?”
    沈思源很不给面子地又笑一声,“你不是给冰清玉洁把脑子烧坏了吧?那不是乔落接代言,品牌方送的,你和程濯一人一个,你仨定情?绝了,程濯,你那定情信物……”
    沈思源笑着转头,门边已经没人影了。
    “程濯呢?”
    徐格:“聋了?抽烟。”
    沈思源纳闷:“他这非去外头抽烟的毛病怎么搞出来的,能呛着谁了我想问。”
    徐格拿下巴往门边点:“那你去问啊。”
    沈思源正要起身,就听徐格起了个回忆的调子,“他吧,估计这会儿心情不好。”
    “留学那会儿,他一心情不好就爱往唐人街那儿跑,见谁欺负同胞,比警察还管用,冲上去就是一顿往死里打,扭头还人人夸呢,这叫什么?合法暴力?”
    沈思源:“……”
    徐格给自己调了杯花里胡哨的软饮,抬手朝门廊一请:“你去啊。”
    沈思源不动声色坐回去了。
    “怎么就心情不好了,又是家里的事儿?不是现在他家里还能有什么事啊?”
    “这谁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