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院里折过一枝梅,放在什么人的耳边,霞明玉映,东风第一枝的清绝孤艳。
孟听枝没接话。
倒是妆造姐姐接上梗, 笑着说:“那可不是, 老板,咱们老主顾可要折上折哦。”
老板爽气答应,还说待会儿送自酿的葡萄酒给他们尝尝,一行人踏着木楼梯, 噔噔上了二楼包厢。
今天没开车,孟听枝也喝了一点。
这一年里,她酒量见长,平日自己也喜欢淘点小众的酒喝,有十几块的米酒,也有几千的滴金。
画室墙上有一排花里胡哨的酒瓶子,都是她陆陆续续攒下来的战利品。
散场时,男老板送了两小瓶便携装,三百毫升的仿古酒盅,灰白底靛蓝花,瓷瓶倒有几分精致,给了孟听枝和妆造姐姐。
许明泽约了代驾,好意问孟听枝要不要回家,顺路送她,她笑着摇头拒绝了。
“想在附近逛逛。”
代驾已经来了,许明泽没法儿再说作陪的话,只好跟孟听枝说回去注意安全,就上车走了。
很快酒足饭饱谈天说地的一群人陆陆续续散去。
只有孟听枝一个人站在路口,她哪是想逛,只是想一个人把刚刚刷到的微博看完。
乔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