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动作已经换了,孟听枝被人掐着腰往上提,很默契地用腿环住男人的腰。
脚踝交叠,脚趾害羞蜷起。
程濯抱着人往小楼走。
她圈着他的脖颈,跟他近到只差贴面,“以后我说光脚走就光脚走,不要你抱。”
程濯贴在她耳边的声音,不复清冷,轻微带喘地说:“以后。”
孟听枝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
香软的头发从他耳际、面颊、鼻梁一一划过,细细麻麻,神经末梢都不由跟着轻颤。
她几分醉态娇憨,微微鼓着腮,忽的咬住他的耳廓。
“以后听我的话,嗯?”
程濯尽力克制近乎灼烧的声线,重复,肯定。
“听你的话。”
进了小院子。
他提醒说:“开门。”
孟听枝轻巧落地,从小手包里翻出钥匙,开了锁。
门在他们进去后弹回原位,自动合上。
孟听枝没有开灯,大片玻璃透进外面路灯的昏黄,将厚重的树影压进来,她往入门的台阶上一站,回身踮起脚,捧着他脸,亲亲他的鼻尖,又亲他唇角。
他眼里有溺毙夜色的迷恋,满眼都是她一个,目光空浮似一片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