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即将越线的手,甜哼一声喊他。
    “程濯。”
    他抬起头,“怎么了?”
    孟听枝口干舌燥地咽了咽,躺在他无遮无拦的视线里,犹犹豫豫地出了声。
    “那个,那个东西会过期吗?我年初买东西附近超市送的,我还没有拆,已经快半年了好像……”
    他愣了下,反应过来。
    随即,眉梢舒展,他附身下来,却吻得更重更动情。
    房间里光线昏软,木姜的香气越发浓郁,幕天席地。
    他撞碎春梦,成为春梦本身。
    夜风轻轻扑起白纱窗帘,桌面上零星掉落几瓣开盛的花。
    已经艳到极致了。
    第二天近中午,夏末阳光从窗帘缝隙里肆无忌惮摊洒在床尾,光影撩动。
    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响。
    程濯先醒,不适应地皱眉蹙眼,孟听枝枕在他臂弯,脸贴在他胸口,还在熟睡。
    他垂眸看她的睡颜,情难自禁地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另一只手臂从被子寻声探出。
    昨晚事后已经很晚。
    去清洁洗漱,本来路都不能走,缠着人抱到洗手间的孟听枝,对镜一看,玛丽莲梦露的妆迹都几乎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