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四位的密码锁。
锁芯应该也锈了,他转动舒晚镜的生日有几分卡顿,第四位数,直接卡死,怎么拨也拨不动。
他打算放弃。
好多年了,一个旧信箱里也不会有什么。
可偏偏这个时候,蓄力的转锁似迈过一个艰难关隘,咯噔一声,夜色里,指引一般的转到了初始的位置。
锁环猛然弹开。
程濯将锁拿下来,没有了锁环束缚的铁质箱门自动朝外打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里面真的有信。
好几封,程濯一把拿出来看,有艺术机构的邀请函,公益活动的感谢信,还有消费账单,都逾时了。
翻到最底下,一封普通的、写着致程濯的信笺赫然闯进视线里。
指尖难以自控地颤了一下,他凝目,不可思议地看着“程濯”两个字,熟悉的瘦金体,第一次是在哪里见呢?
是从金霖路出来的路上,路过宝岱广场,昏暗的后车座,醉酒的小姑娘小心翼翼拉着他的衣角。
他明知她有点麻烦,见她眼角通红,还是忍不住心软哄她,叫车子开回柏莘会所,托人翻找,取来那个并不出色的蛋糕。
蛋糕和贺卡上都写着程濯这两个字,祝他生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