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江磷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咬着牙说了,“黎禾子的事儿……”
    只不过只是非常含蓄地只说了半截,因为他明白,即使他就说了半截,周时轲也该懂了。
    “仅此一次,”周时轲擦干净手指,扔掉卫生纸的同时,抬眼看着江磷,“队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江磷看着周时轲[]的眼睛,“你问。”
    “我要是不答应,你会怎样?”
    “阿轲,”江磷露出为难的神色,“黎禾子是上面点名要捧的人,不管是你,还是我,我们都得罪不起。”
    “我明白了。”周时轲没再回练习室,给原柏发了一条消息,拿了伞去地下车库了。
    一辆车衣是哑光色的奥迪静静地呆在停车位,停车场的灯炽白得惨烈。
    周时轲站在车门边,过了几秒钟,他一脚踹在车门上
    “艹!”
    刺耳的报警声骤然响起。
    上了车,周时轲一个人呆着,才觉得舒服点儿。
    他记得当时刚来江城,他同傅斯冕说想唱歌,但没想过要成立组合。一是因为他不了解新的成员,而磨合又很需要时间和默契;二是因为周时轲不愿意去磨合。
    傅斯冕当时答应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