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已经暗下来了。
    黎禾子的表演结束,接下来是江磷。
    周时轲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屏幕,听着自己的歌从别人的嘴里唱出来,觉得憋闷至极。
    同时又觉得难过,为自己难过。
    跟前递过来吴全华的手机,“阿轲,这些你随便挑,哪首都可以,署名都是你的。”
    “你看着挑吧,我都没问题。”周时轲连手机都没看一眼。
    吴全华对黎禾子这种行为是又气又怒,他选了一首圈内大佬写的,价钱最高的曲子,先给了工作人员,再给了周时轲,语气里带着一起恳求,“阿轲,你看看词。”
    周时轲低下头,伸手接过手机。
    见周时轲开始服从安排,吴全华让他好好看,他去外面让主持人拖一拖,但走的时候怒气冲天,摔门声让所有人都抖了一下,看来不全是去找主持人的,他应该是去找始作俑者了。
    这首歌需要配吉他,周时轲低头念着词,脑子里很快就有了相应的情绪,他垂着颈子,站在阴影里,背影单薄,孤傲又孤独。
    主持人艰难地拖延了七八分钟,周时轲必须得上场了。
    原柏抱着吉他过来,脸通红,“阿轲,你……”一个组合的,谁用什么曲子,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