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唐冬冬讪笑道,“就今晚呗,你来嘛,带着阿轲。”
    “没空,”傅斯冕始终是这么一句话,“阿轲生病了。”
    “怎么生病了?”前几天见面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这么几天时间,就病了?怕不是被傅哥气的吧。
    但后面那句话他只敢在心里想一想,说他是不敢说的。
    傅斯冕结束了与唐冬冬的通话之后,周时轲在床上嘤咛了一声,慢慢悠悠睁开了眼睛。
    “哥?”周时轲看着坐在窗户前面的青年,温柔的灯光勾勒出傅斯冕模糊的身形轮廓。
    他嗓子又痛又干,体内有一种虚脱了的无力感,“哥,我想喝水。”
    傅斯冕看了他一会儿,放下书走过来给他递了一杯水,看着周时轲喝完,又飞快躺了回去,他重新回到窗台前坐着。
    喝过水,周时轲意识清醒了一点,他想到昨天晚上的傅斯冕,心里的感觉从恐惧难过变成了无奈和无力。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和傅斯冕的地位不平等,但一段感情不可能真的完全平等,总要有一方付出得要多一点。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处于被动,处在低位,周时轲宁愿这个人是自己。
    他希望他爱的人永远站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