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布加迪之后,周时轲只要开着这辆车出门,回来之后一准能看见周时旬这副阴阳怪气的嘴脸。
周时轲夺过他手里的桃子,自己啃了一大口又塞了回去,“你喜欢?借你开两天?”
“借?你跟我说借?”周时旬边说边已经伸手在周时轲口袋里去摸车钥匙了。
接着他余光不小心看见了周时轲手腕的纹身,周围皮肤还有些红,他翻身起来,“你不怕老头子揍你,我可告诉你,自你走后,书房的鞭子棍子都落了灰,你回来别就为了挨打吧?”
那丛荆棘,鲜活无比,从手腕内侧破出,生根疯长,看着有些渗人,像是扭曲发狂的蛇信子。
周时旬有些心疼。
“你不会是为了……”周时旬欲言又止。
“不是,”周时轲放下衣袖,垂着眼睑淡漠道,“那天咬得太狠了,留了疤,就用纹身遮一下。”
周时旬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他继续在周时轲口袋里摸钥匙。
杨萧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自己男人压在周时轲身上上下其手,他头皮一麻,奔过去把人拎走,“你干嘛呢?”
周时轲顺利脱身。
周时旬见周时轲跑了,立马急眼了,在杨萧手里扭得像条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