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轲放下车窗,淡漠非常,“傅斯冕,再有下一次,我撞的就不是你的车了。”
他说完后,侧头,翘起嘴角,完全不是傅斯冕记忆里的男孩子了。
阿轲不会这样笑。
但周三会。
笑得令人心里发凉,笑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好招惹。
“你他妈给我小心点。”周时轲冷冷道。
黑色的越野从闸门飞驰出去,在弯道也没有降速,四周的车看见车牌后,都很主动地与之保持距离。
如车主一般的张狂不受拘束。
傅斯冕站在原地,周时轲撞烂了他的车,是不想他追上去,他在告诉自己,不会和好,没有机会。
他以为,可以和好的。
不是吵架了吗?为什么不能和好?
全身上下甚至周时轲打拿着棍子抽的那一下全部加起来的疼痛都比不上傅斯冕认清他和周时轲可能不会和好的现实之后的心里的疼痛。
他们不是吵架,不是冷战,他们分手了。
所以阿轲回了北城,做回了周三。
以前也吵过架,可阿轲从未说过要回家,他哄哄就好了,可这次,为什么就哄不回来了?
北城很少下雨,常常刮风,如刀子一样,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