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傅斯冕心里好受一点,“傅哥,都怪我……”
    “跟你没关系。”傅斯冕说。
    在车里,外面的风吹不进来,傅斯冕却觉得暖气也是冷的,他声音低哑,音量低得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我太想他了。”所以才来见他。
    傅斯冕甚至想,如果可以回到几个月前,他不会再拿阿轲去和林家交换条件,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扯了扯嘴角,脸上的伤用疼痛提醒了傅斯冕,他和周时轲已经分手了。
    认清事实的感觉并不好受,傅斯冕忍着喉间翻涌上来的涩意,周时轲开着车离开之前望向自己冷漠又讥讽的眼神,都像铁锤一样一下接着一下猛烈击打着他的神经。
    一切发展,都像梦一样,猝不及防,又顺理成章。
    不顾有唐冬冬他们在旁,傅斯冕痛苦地弯下腰,喉间发出克制的低吟,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唐冬冬哪里见过这样失态的傅斯冕,他一下慌了神,“傅哥?傅哥?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他问完过后,好像听见傅斯冕有在说话。
    孟擎很有眼力见地放慢了车速,唐冬冬得以艰难听清傅斯冕在说什么。
    傅斯冕不是在回答他,他只是在喃喃自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