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觉得烫人。
    他不和唐皓这样的人玩儿,太伤人了,他不是傅斯冕,他没那么垃圾。
    球杆碰上球,清脆地一声响,撕开夜幕,落在球洞里,阿周嗷呜一声,意思是问要不要去捡。
    周时轲拎着杆子往回走,冷淡道:“没必要,会有人来捡的,走吧,阿周。”
    阿周的视线从球落下的方向收回来,头也不回地跟上了主人。
    -
    周时轲凌晨才回家,他从球场出来,让工作人员把阿周他们送回家,他自己又跑去他和杨上臣他们在郊区的秘密基地飙了几圈车才回来。
    他轻手轻脚进门,几只狗从它们的窝里冲出来,对着周时轲又舔又抱,周时轲被撞得站立不稳。
    “艹,我明天就把你们宰了。”
    “阿周!别他妈咬我手!”
    “错了错了,下次一定带上你们。”
    楼梯上的照明灯“啪”地一声亮了,白炽灯亮得刺眼,周时轲忍不住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周时旬已经怒气冲冲地站在了他面前。
    “……”
    周时轲头上的几撮翘起来的头发都耷拉了下来。
    他摸了摸脸,有些心虚,“你还没睡啊?”
    周时旬冷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