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忍受事情脱离他的掌控。
    对方能依旧形容优雅温和地和自己说话,说实话,周时轲有些看不明白他了。
    青年的面容褪去了两人当初在一起时的漫不经心和冷漠,他现在的温和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像是可以接受所有好的坏的,他都能理解并且包容。
    周时轲看了傅斯冕一会儿,试图在对方眼底发现点儿什么发癫发狂的迹象,结果一无所获。
    “你去和周时萱谈,”既然对方没打算因为以前那些破事儿来纠缠,周时轲的语气没那么差了,但也绝对算不上好,“我不管这些事儿。”
    “她什么时候回来?”傅斯冕一副我在谈公事的死样子。
    周时轲将车门用力搡回去,“她十几个助理秘书摆着好看的?你有病吧你问我?”
    “抱歉。”傅斯冕按了按眉心,“因为在北城只认识你,所以……”
    “停停停,你他妈给我打住,”周时轲把人推远了点儿,他扭头看向不远处,发现之前坐傅斯冕旁边那死胖子正往他们这里眺望,“别人还能说一句人生地不熟,傅先生,您就别装模作样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傅氏明天就没了。”
    傅斯冕的眼神微微变了变,他重复周时轲的话,“傅……先生?”